子、肉沫、青盐搅拌在一起,端到战马面前。
马儿兴奋地打着响鼻,在唐文微笑注视下,将这份食物吃得干干净净。
稍作休息,唐文骑马出发。
两个小时后,他感觉到身下战马,不正常地喘着粗气,体温也渐渐升高。
他暗自点头:不愧是鸦老,这母兽催情剂,就是好用。
药效发作了。
血鸦低声鸣叫,提醒唐文,黑马就在附近。
唐文想了想,并没有直奔黑马而去。
他伸手辨明风向,骑着小母马,哒哒哒地绕着圈子,来到上风口。
接着,他将马拴在灌木丛中,将马鞍卸了下来。
他自己,则躲在石头后面。
不多时,被喂了催情兽药的母马,不安地踏动后退,鸣叫起来。
唐文一听,这哪里是在叫,分明是在喊:“大爷!来玩儿啊!”
踏踏踏!
马蹄声脆。
“来了!”唐文自信一笑:“美马计成了。”
他探头去看,忽然笑容僵在脸上。
来的是一匹黑色马驹,通体乌黑发亮,只有胸前一片桃心似的白毛。
这不是他要找的乌云踏雪!
从气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