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下可把裴文萍和陈家人都震惊了一把。
十块听着好像不多,可一天就挣十块,一个月岂不能挣三百?
裴文萍在棉纺厂做会计,一个月工钱加津贴也不满一百块呢。
“哎呀,弟妹,你可太有出息了,等裴飏打电话回来,我一定得告诉他,免得他小瞧你。”
沈明珠好笑,心说这才到哪呢,她会的可不止这点。
吃完饺子,裴文萍拎出沉甸甸几捆旧书,是陈家小叔子小学、初中和高中的课本,让沈明珠带回去学习用。
书太多,沈明珠拎不动,裴文萍和丈夫又特地送她们母子回家属院。
沈明珠和裴子珩坐公交车,裴文萍和丈夫骑摩托跟在后面。
车窗外,街景飞快倒退,裴子珩表面在看窗外,实则在透过车窗玻璃的反射观察沈明珠。
他越来越觉得,身边的这个女人,跟上辈子的恶毒后妈不是同一个人。
一个人的习性或许可以伪装,但谈吐、学识和教养刻在骨子里的,是无法改变的。
难道她是夺舍者?
他可以重生,那夺舍这种匪夷所思的事也不足为奇了。
只是他很疑惑,本来的沈明珠去哪了,以后还会不会回来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