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。
也不怪他。
因为在他们的后排座,两位旅客正磕着瓜子,闲谈中梁大桥坍塌的八卦。
“听说了吗?中梁大桥塌了的新闻里,那个工程师的老婆也自杀了。”
“啊,夫妻俩都死啦?那骗的钱都不用还啦?”
“可能等他们儿子成年,落到儿子头上吧。他儿子好像15岁,也快成年了。”
“造孽哦,刚成年就背几千万的债。还不如跟那对夫妻一起自杀掉算了。”
吵吵嚷嚷的火车,明明有各式各样的动静,却盖不住那两个男人的句句谈论。
沈暖明显能感觉到,傅凉周身气压低的像万年寒冰。
连带她的情绪,也受到影响。
“别听。”
沈暖的心,像被揪着那样的疼。
白皙如玉的手搭在他麦色肌肤的掌背上,她摩挲着,想要给他力量。
傅凉垂下眼帘,口罩里的薄唇抿成一条线。
良久,才憋出几个轻描淡写的字:“无所谓。”
这些话,攻击不到他。
“人不会一直倒霉,都会好起来的。”
沈暖摸着他的手,直觉得冰凉。
好不容易暖了他的手背,翻过来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