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“感觉像没穿衣服一样。”越水七槻吐槽,“先生,你如果没有这张好看的脸,绝对会成为一个讨人厌的家伙,或许只有那些坏的流脓的人才会喜欢你。”
江源轻咳了一声打断道,“对至交好友的友谊投影,对崭新人生的轻松喜悦,对危险生活的强烈刺激,这些是你寄托在我身上的感情,里面没有不该有的东西,自己别弄混了。”
“好吧,好吧。”越水七槻举手投降,“我把他弄醒,赏一枪就当怜悯了。”
“玩个游戏。”江源临时改变了注意,起身下令道:“你坐到椅子上去,严肃点。”
“收到。”越水七槻揉了揉蹲麻的大腿,坐好后换上了一张扑克脸,由于墨镜当着看不清眼神,显得很有气势。
难得先生有玩游戏的雅兴。
江源拿起陈旧设备上的药剂,纳洛酮、利尿剂,高渗葡萄糖,三管齐下帮助对方解酒,反正都是要死的人了,也不用在乎剂量。
冷水拍打在脸上,时津润哉被迫醒来,视线从模糊缓缓变成清晰,酒精让大脑快要炸掉一样,未知的兴奋感却强行拉开了眼皮。
昏暗的空间,戴着墨镜的首领,以及浑身散发着冰冷气息的男人。
他以前以为气息什么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