厉谨言放下手中的钢笔,手指搭在衬衫的袖口处,扯了扯道。
“说。”
“冷七之前不是查到慕小姐,是被她的父亲送到那张胜的房间去的吗?
那天,张胜突然中风了,慕小姐这才有机会得以逃了出来。”
这些他之前就听冷七汇报过,这冷谦干嘛还要重复说明,是嫌自己时间很多是吗?
想到这里厉谨言不耐烦地瞥了他一眼,冷冷的开口道。
“说重点。”
接收到自家三爷眼神里的寒意,冷谦也不敢废话了,立马正了正神色道。
“那老东西简直畜生不如,不仅欺负慕小姐,就在三个月前,还把一小姑娘给玩死了,命人挖了那姑娘的双眼,把人给偷偷埋了。”
最后得出结论:“那老东西太狠了,如果那晚没中风的话,慕小姐多半是要出大事的。”
厉谨言脑海里闪过那个躲进车里,瑟瑟发抖的小姑娘,还有那两条小胳膊上刺目的红痕。
心底生出了一丝不爽。
脸色阴沉得快要滴出水来了。
漆黑的眼睛凌厉、阴冷,带着一股压迫人的狠劲儿:“那个什么张(生),(王)胜的,留着脏了耳朵,找人弄了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