段时间，这小姑娘那边再出什么幺蛾子，厉谨言让她别挂断，开着免提。
于是，车上。
他和冷谦全程都听着, 慕云初和他家老爷子的对话。
那聊天内容一开始还都挺正常的，可是怎么听着听着就有些不太对劲了呢？
厉老爷子：“初丫头, 你说这医院里, 是不是有特别多的鬼啊？”
慕云初：“也没有很多吧，我们刚刚来的路上，我只看到了七八只。”
厉老爷子的声音略带兴奋, 就听他兴冲冲的开口问道。
“那初丫头，你看那些鬼都长啥样子的？和那电视里头的一样吗？吓人不？”
慕云初一边摆弄着一会儿要给爷爷驱邪额法器，一边同厉老爷子聊着。
“还行，厉爷爷你要看看吗？”
厉老爷子一听自己也可以看，那嗓门一下子就起来了。
“我也能看到鬼吗？那看看就看看吧！”
慕云初闻言点了点头，随即表从自己的背包里掏出了一个小白玉瓷瓶，这里面装着就是她上次给厉谨言涂抹的牛眼泪。
“那我给您挑一只，长得稍微好看点的吧！”
说着就打开瓷瓶，她倒了两滴牛眼泪在指尖，给老爷子眼皮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