厉谨言勾起了唇角，抬手在慕云初那小脑袋上蹭了蹭，嗓音极低沉地嗯了声。
“好，那就让我家小朋友，给你们开开阴阳眼。”
慕云初见厉谨言这边点头同意了，便立即行动了起来。
让两位老爷子把眼睛闭上之后。
又拿出小瓷瓶，倒了两滴牛眼泪在莹白的指尖，手指又在两位老爷子的眼皮上掠过。
“成了，两位爷爷可以睁开眼睛了。”
她这话音刚落下，就见两位老爷子把眼睛瞪的贼大，聚光灯似的到处寻找着，最后才发现，鬼就跪在慕云初的面前。
厉老爷子瞧见了，趴在地上的那只鬼大喊了一声。
“好家伙，这还是只男鬼啊！”
慕老爷子瞥了他一眼，有些不服气了：“你这话说，我还能养女鬼吗？”
“不过这男鬼是怎么一回事？为什么跑到我们家来了？
小修啊，你看看认不认这鬼——是不是你朋友啊！”
傅修平日里没什么表情的冰块脸，这会儿也出现了裂痕。
慕老爷子说完，才意识到自己家这个孙子看不见鬼的，就听他颇有些炫耀的口吻开口道。
“哦，外公忘了，你看不见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