虽然小鬼头感觉没什么杀伤力，但是他毕竟不是正常孩子，还是远离些比较好。
慕云初却不以为然，她抬起乌落落的眸子看向厉谨言道。
“你说那只懂礼貌的小鬼吗？”
厉谨言撑着下巴看向慕云初，若有所思的开口。
“懂礼貌的小鬼？”
他怎么就没感觉，那小鬼头有多礼貌呢。
慕云初却嗯嗯地点了点脑袋，把背包里的铃铛拿了出来。
想到刚刚那只特别逗的小鬼，不由得弯了弯嘴角。
“三爷，你要不要看看它，它长得还蛮可爱的。”
可爱？
厉谨言扯了一下嘴角，压下眼底骤起的情绪：“是男鬼吗？”
慕云初还以为，他就是单纯地想要知道那鬼的性别，于是就声音欢快地回道。
“对啊，是只男鬼！”
厉谨言见她提到那男鬼居然还笑了，心底泛起了一股淡淡的酸意。
“小东西，你知不知人鬼殊途？”
慕云初微微仰着下巴，眨着乌溜溜的大眼睛，没太明白他这话里的意思。
“三爷，你这话……”
就听他又压低了声，继续说道：
“所以，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