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，一切自有定数。
那些想不明白的，等她把蛇妖抓到了，自然就清楚了。
既然监控行不通，那就另外想法子。
首先，她们先确定死者身份，圈出死者的活动范围。
再排除掉出事的时候，那个范围内有人的房间。
最后一一排查，确定了蛇妖吸干死者的现场，位于十八层的一个男卫生间内。
不过勘察这一方面，秦寒在知道出事的时候，就已经让人去做了。
因为附近走廊里的监控同样失灵了，并没有肉眼可见的证据。
所以，慕云初到了案发现场，就开启了心眼到处瞧了瞧。
卫生间内，还残留着蛇妖留下的瘴气和黑色煞气。
角落里掉落着一个工牌，秦寒上前，弯腰捡了起来。
瞅了一眼，他怎么瞧着这工牌上的女人，照片有点儿熟悉，但又不确定是不是，自己认识的那个人。
“云初妹妹，你用心眼看看，这个是不是你昨天见到的那个姓柳的啊？
就是晚上非要去厉三家，打工赚钱的那个女人。”
“你是说那个叫柳月仙的？”
慕云初扫了一眼他递过来的工牌，确定了工牌上的人，正是她们之前在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