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清扬的脸色更黑,他坚持坐得笔直,冷眼看着梅雪说:
“我这些年一直都没事,为什么在这个节骨眼上突然就犯病了?你是不是做了什么手脚?”
梅雪冷笑:
“海鲜,过咸的食物,潮湿的天气,哪一样都可能促使你犯病,你凭什么独独怀疑我?难道就因为我能看出来你的隐疾?”
沈清扬避开梅雪的眼神,垂了头半天不说话,过了好一阵才说:
“我必须尽量早地带李瑾之回京,这不是我能左右的事情。”
梅雪淡淡地看着沈清扬,冷声说:
“难不成你们两个都带病进京,车马劳顿后或残或死被抬进京城,就能成就某人仁孝的名声?”
沈清扬猛地抬起头,死死盯着梅雪不说话。
梅雪站起身淡然说:
“不是谁都像你一样死心眼,说不定你一番苦情戏演得好,还能更得主子的心。
另外,你自己的命自己都不爱惜,难道还能指望别人把你当个人看吗?”
梅雪说着就往外走,边走边说:
“不想死的话就断食一昼夜,然后让人去叫我。不然的话,我敢肯定你活不过这个春天。”
女子青色的身影很快就消失了,沈清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