己是乔家那个小贱人,你怕什么?”
严大夫人哭起来:
“母亲,裘姨娘这几天闹得厉害,她哥哥到现在都没有消息,您想一想,人落在沈清扬那个恶煞手里,能有什么好?
他要是插手,早晚还不得查到夫君的头上?”
整个洛阳城,凡是沈清扬过问的案子,什么时候能糊弄的过去?
严阁老依然脸色铁青,他闭了闭眼,无声地看了一眼大儿子严禀修。
严禀修体型肥胖、脸色灰暗,此刻哭丧着脸给严老夫人跪了下来说:
“母亲,这事我们兄弟已经和父亲商议过了,如果躲不过,到时候就由我一人担了罪名,好歹能保住小妹和咱们严家满门。”
严大夫人愣住,随即便大哭起来,跪行到严阁老面前抓住他的衣摆哭求:
“父亲,您不能,您不能这样对待大郎啊!
当年家中遭难,只有小妹没有受到牵连,儿媳的两个亲生孩子却一死一残。
如今……如今又是为了保护小妹,便要大郎去顶罪,这不公平。
父亲,大郎也是您亲生的孩子,还是您的长子,您不能这么厚此薄彼,您不能这么对待我们一家人啊!”
雇凶杀人,而且梅家那一家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