严、乔、铁三家,都是洛阳这几年的新贵,姻亲、门生、亲朋故旧,牵扯的何止百家。
一时间,人们奔走相告,有急忙打探消息以确定对策的,但更不乏幸灾乐祸和落井下石的。
武安侯府在消息传开的第二天就遣媒人上乔家退了亲事。
乔安然躺在床上不吃不喝,早已经流干了眼泪。
玉撰端着碗跪在床边,苦苦哀求乔安然吃口饭。
乔安然不理会她,只自言自语地说:
“都是我蠢,是我蠢,我怎么就忘了娘交待的话呢?”
她说着翻过身,眼神呆呆地看着玉撰问:
“你说,外祖父和外祖母是不是恨死我了?他们肯定再也不想看见我了,对吗?”
玉撰不敢回答这种问题,只继续哀求乔安然好歹吃一口饭。
乔安然闭了闭眼,忽然又哭了起来说:
“她真的太厉害了,我们三个人,她只有一个人,可她就只是站在那里,什么也没说,我就开始心慌害怕了。
我都给她跪下了,爹和娘也一直在求她,她怎么就能做到那么狠心呢?她到底想要什么啊?”
玉撰终于有可以说的话题了,忙“呸”了一声安慰乔安然说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