乔卓文一直安坐着慢慢喝茶,并不着急的样子,也不理会一直焦躁不安的乔钧诚。
甚至在乔钧诚不留意的间隙,看到他坐立不安的样子,乔卓文扫过他的眼神里会带着明显的轻蔑。
直到严氏重新梳洗打扮后出来坐下,乔卓文才放下茶杯沉声说:
“沈清扬是什么人,我想不用我多说,何况他手里如今还抓着两批证人。”
乔卓文说到这里,看向严氏说:
“母亲,为今之计,能减少损失的最好办法,就是牺牲大舅舅。
当然,安抚大舅母也是极其重要的事情。还有那位姓裘的姨娘,若安抚不了,最好直接除掉,以绝后患。
至于那天发生在洛水河畔的事情,你就咬死说是思女心切才乱了分寸,然后和外祖母一起,去皇后那里跪一跪,最多是斥责几句,并不会怎么样。”
严氏就哽咽起来:
“可是,你妹妹的婚事,以后怕是就要艰难了。”
乔卓文就冷笑了说:
“这有什么可怕的?所谓结亲,谁图的不是利益?更何况妹妹生的好颜色。
只要外祖家不被动了根基,等这波风声过后,凭我们两家的权势和财力,还愁不能给妹妹找个好人家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