宁宫了。为了规矩,她也只是在年节的时候见几位上了年纪的命妇,其余事务,一律交给了皇后处理。
之所以还这样硬挺着,不过就是为了那些孩子能稍微好一点地活着。
明德帝微皱着眉头,走近了些说:
“母后,不管如何,先看一看,若真的能医治,等晨阳回京了,岂会不欢喜?”
沈皇后也凑趣地笑着说:
“是啊,母后,儿媳还希望能陪着你出去走走呢!
御花园的菊花开得正好,还有行宫那里的温泉,儿媳带着孩子们陪您一起去。”
静安太后依然是苦笑,但终究还是点了点头。
先帝临去时叮嘱她照看的孩子,她已经十年没看见了。
如今,即使他就站在身边,她也不敢过分亲近,甚至从不提要见他。
她忘不了先帝走时的那些悔恨。
太爱一个孩子,最后反倒害了他,这种伤痛,痛彻心扉。
女子纤细白净的双手浸在盛满热水的金盆里,明德帝坐在近旁看着,神色凝重。
李瑾之和沈皇后站在他身后,都静默地等待着。
守在门口的安江悄悄摆手让外面的人都走远点,他自己也紧张得大气都不敢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