马车缓缓地行走在街市上,外面是喧闹的叫卖声,李瑾之给梅雪说起了晨阳公主和驸马蔡毓的往事。
蔡毓出身贫寒,考中状元时已经三十有余,而当时的晨阳公主,也才十七岁,正是青春年少、貌美如花的年纪。
“蔡毓容貌丑陋,而且还刚丧妻,皇祖母和皇爷爷都不喜他,连皇伯父见了也觉厌烦。”
李瑾之并不习惯道人短处,说到这里便有些不自在,默了片刻才又接着说:
“可姑姑爱其才华,只看了他写的几首诗文后便坚持要下嫁,当时还气得皇祖母病了一场。”
梅雪默然,良久才说:
“能近身伺候公主的人不少,但能够全部操纵安排公主日用之物的人,大约也就那么几个。
所以,蔡驸马虽然嫌疑最大,但也不尽然,我想会很快查出结果的。”
没有什么罪恶是能完全掩盖的,而这种持续了十几年的谋害,更不可能踪迹全无。
除非这个人的心思缜密到了令人恐惧的程度。
李瑾之点了点头,苦笑了一下说:
“姑姑一直未能生育,公主府里的那几个孩子,虽然是妾室所出,可她一直都视如亲生。
姑姑对驸马,可谓是情深义重。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