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都是梅刚先去探查一下再继续向前。
远远看去,安江的家只是一处普通的民宅,院子里种着几棵高大的银杏树。
岁末冬寒,光秃秃的银杏树立在寒夜里,苍凉而又孤独。
梅刚去探查了一下,回来后压低了声音对彭亮和高远说:
“有三个人,我去把他们引开。你们俩一个跟着姑娘,一个守在门外,千万要小心。”
彭亮和高远无声点头,等梅刚隐入夜色中,再到刀剑相击的声音渐渐远去后,彭亮就护着梅雪进了安宅的后门。
也就几天的功夫,原本白白胖胖的安江就瘦了下来,面色暗黄,口歪眼斜地躺在床上。
脸颊上磕伤的地方还带着红肿。
猛一看,梅雪几乎认不出眼前的人就是安江。
伺候在床边的小内侍悄无声息地退了出去,梅雪走到床边坐下,无声地看着安江。
安江似乎还想对梅雪笑一笑,可他笑不出,嘴角反而流出了一串涎水。
梅雪从桌上的水盆里拿出帕子拧干,给安江擦了嘴角的涎水后低声说:
“大监,我先给你诊脉,你放缓心情,不要着急激动。”
安江艰难地点了下头,等梅雪低头去掀他的被角时,安江的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