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但转念一想,如果不叫后勤部上来她也没办法“偷”到出门卡,换不换新对于困在楼里的她来说意义不大。
事实证明景少微刚才选择的路边确实是有点偏,但这个地方的年轻人也确实是少,她在小区门口站了十几分钟,引得传达室里的大爷频频侧目,就这样,也只看到了五六个看起来年龄在二十到四十之间的“青壮年”进入小区。
反正出来也没什么目标,景少微索性站在原地,跟江重黎笑着讨论起这个镇子的情况。
“年轻人少,那留守的老人小孩多吗?”江重黎却不认为这种表现是城市的虹吸效应,除了真的落后闭塞的山村,这种规模的城镇怎么也不可能只有这么点年轻人。
“好像也不多,看起来全都冷冷清清,没什么人的样子。”景少微不太明白江重黎的意思,在她眼里,这里就是发展落后的真实写照,人少,楼低,路窄,没什么亮点,想发展也不知道从哪儿起头。
江重黎没有切实地看到景少微所说的场景,也不好把自己的猜测说出口,只能先转移话题:“好吧,那你接下来准备去哪儿?今晚还回去吗?”
“回去?都出来了干嘛还要回去?”景少微的语气夸张,仿佛江重黎说了什么大逆不道的话一样。
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