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文弦看着韩惜雪，惆怅又无奈：“你是有一些古琴天分，但是天分实在有限，偏偏你又对自己很自信，我一个做师傅的，也不好常常打击你，所以没说你弹得不好。”
韩惜雪不敢相信，实情竟然是这样。
韩惜雪咬着牙，脸色变幻别提有多难看，嘴硬狡辩道：“师傅，您这么说我，难道叶笙歌就弹得很好吗？难道她比您还厉害吗？”
周文弦神情立即严肃了下来，重重一敲拐杖：“她当然比我厉害！不然她怎么是我师姐！”
“还有你，怎么能直呼前辈的名字？这是不尊重！赶紧向你师伯道歉！”
一瞬间，韩惜雪不可思议地睁大眼睛，要她对叶笙歌道歉？
还要叫叶笙歌师伯？
霍星云没忍住“噗嗤”一声笑了出来。
本来还担心叶笙歌会被欺负，现在好了，尼玛直接辈分碾压。
放眼看过去，在场的这群人里辈分最大的恐怕就是叶笙歌了。
周文弦催促韩惜雪道歉。
叶笙歌抬了下手阻拦，语气淡然：“不必了，我还不至于跟一个小辈计较。”
周文弦皱眉不悦地看着韩惜雪：“你师伯大度，不计较你的无礼，还不快向你师伯道谢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