假的？”徐觐欢惊愕不已，这也太快了吧？
叶笙歌红润的唇角微微弯起，轻笑道：“这幅画虽然很旧，但能看纸张能出来，是被人故意做旧的。”
“被人故意做旧？”徐觐欢听得一头雾水。
叶笙歌点了点头，纤细的手指指着画中间的位置：“这里山峰的线条和谢竹云一贯的勾勒习惯不同，还有纸张，谢竹云画《山间月》，用的是李后主的澄心堂纸，这纸明显不是澄心堂。”
虽然李后主的澄心堂纸一般不用来画画，但当时谢竹云画这幅《山间月》就是用的澄心堂纸，因此非常特殊。
叶笙歌分析道：“这幅画应该是咱们现代的人临摹出来的，然后放进生虫的米缸里，把画变旧，这些纸张上小小的洞眼，就是虫子咬出来的，这样看起来很像是老画。这个临摹画的人，很有功底，临摹得很像。”
徐觐欢听得一愣一愣的，满脸崇拜：“我靠，小笙笙你也太神了吧！这都能看出来！合着这里面有这么多学问呢！”
郑经理这下心里有谱了：“叶小姐，谢谢你！经你一说，我这心里就有底了！”
叶笙歌弯眸浅笑：“不客气。”
郑经理又殷勤了几句，这才带着助理离开。
等郑经理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