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忠义还没什么表示,刘宝贵却眼睛一亮:“你能解决这事儿?俺不信!”
小样,还用上了激将法。
赵传薪呵呵一笑:“不管信不信,起码有这个可能,就值一碗面片吧?”
反将回去。
刘宝贵一琢磨,还真是这个道理。
他一挽袖子,开始削面。
赵传薪伸脑袋看了一眼,说道:“多放点白菜和葱花。”
刘宝贵又开始翻白眼。
小食担一头是灶,一头是工具和食材。那灶的煤火正旺,片刻就煮好了。
赵传薪稀里哗啦的开吃。
以前,他不怎么吃面食的。现在,只觉得原来面片也可以这么美味。
属实饿急眼了。
其实没多少油水,那面汤里连点油花都欠奉,但饿了哪管得了这些?
一碗很快下肚,他一扬碗:“再来!”
却被刘宝贵拎着勺子给挡住:“你先说,怎么解决这事儿?俺兄弟遇上的麻烦可不小,那钻天翻子虽然才刚刚起局建绺子,但他和占中花是拜把子兄弟,占中花手下几十号兄弟,手里有的是新洋枪,子弹跟不要钱似的打,连官府都不敢动他。”
无论是钻天翻子,还是占中花,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