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过,地方县衙无能,知州朱兆奎和手下将领富勒吉杨阿畏匪如鼠。
那么,还剩下谁呢?
似乎只有凭靠自己一干人了。
他马上动身,去赵忠义家。
刘宝贵也挑着小食担一脸疲惫的回来了。
赵传薪把事情经过,以及自己的推测和二人说了一通。
赵忠义和刘宝贵大惊失色:“怎会如此?”
赵忠义尤其不可思议:“一定不可能,绝对不可能,牛管事待我如父兄,向来仁厚,在牛家商队更是人人敬爱,如何会做出此等事来?”
刘宝贵倒是和赵传薪某方面很像,向来不惜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:“没什么不可能,不怕一万,就怕万一。只是,我们该如何应付?”
两人目光投向赵传薪。
赵传薪摸着下巴长出来的一层胡茬:“别慌,他们也是人,没有三头六臂。咱们的优势在于,预先知道了他们想对付咱们,以及兄长你有武功在身。
咱们村里,只有一条路能进来。料想绺子也不愿意翻身越岭绕路。这又是一个优势。
兄长,还记得那天我被拦路抢劫的一幕吗?那里是个好地方,咱们若是埋伏在那,绺子来了,只要人数不是特别多,咱们杀他们个措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