副啥都不敢说的样子。”
占中花眉头皱成了“川”,确实古怪的很。
手下继续道:“后来,我们又派了个人,扮成货郎进去。那货郎说全村都在帮赵传薪盖房子,盖好了全村人都去看。那货郎也跟着去瞧热闹,好家伙,新房子不大,盖的气派的很……”
占中花不耐烦道:“说重点。”
“重点是,赵传薪此人据说是留洋归来的,手里有大把的钱。赵忠义家里还是老样子,并没有骤然暴发的迹象。”
占中花:“所以,不是他们干的?”
“谅他们也没有这个本事,能对付七杆洋枪。”
占中花又问:“之前有一伙从辽西来的马胡子,有听到风声,他们哪去了吗?”
“没有消息。应该是跑了,毕竟犯下了那么大的案子。”
琢磨了半晌,占中花还是觉得有古怪,遂道:“小金字儿不是嚷着要砸个‘响窑’么?我看那赵传薪就是个‘响窑’,把他的消息透露给小金字儿,让他去砸,看看响不响。”
绺子入室抢劫叫砸窑,窑分响窑,硬窑,软窑。
抢成了,就是砸响了。没抢成,就是没砸响。
响窑是有钱的大户,硬窑是家里有武装的,软窑是穷苦百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