俄国大头兵不撤军,闹得很僵。马胡子,绺子的数量,天天增加,得有几十上百万。妈呀,那得多少人?俺寻思着,咱也不能每次遇上事才知道怕,得提前做准备。要不,咱也像辽地那边学,搞什么保险队,自保起来?”
赵传薪懒洋洋的,不愿意起来:“就这么几杆洋枪,组建起来有啥用?”
刘宝贵急了:“咋没用呢?俺听说,那个大金字儿,小金字儿,他们好多人手里连枪都没有,马叶子刀,铡草改的刀,梭镖,啥都有。许多带着个铁公鸡土炮,就敢占山为王。咱有八杆洋枪,咱村里人也不少,还怕了他们?”
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,宝贵变得愈发牙尖舌利了。
赵传薪叹口气,终于舍得起身:“那你说吧,想咋整?”
旁边沉默的高丽插嘴:“咱们也要训练,再有绺子来,就一举把他们打怕。”
刘宝贵说:“咱们也成立保险队,你是队长。等忠义回来了,也让他加入进来。”
家也有了,也装修完了,这个小而精致的房子里,就差我这个宅男了。
看着他们急骤膨胀的热情,赵传薪无奈道:“那好吧。不过我的训练要求很高,到时候可别打退堂鼓。”
“那不会!”
赵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