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直接杀上去?”
双喜跃跃欲试。
上次超近距离截杀马胡子的经历,让他失去了对绺子胡子这些土匪的畏惧。
他们天天操练,如今各个能闭着眼睛拉枪栓开枪,准不准不知道,比速度他们自信绺子肯定不是对手。
赵传薪却摇头:“等,等他们喝大了,咱们再摸上去。酒味都飘到这了,你就琢磨他们得喝多少吧!”
赵忠义也同意:“行,待会我打头阵,前面能不开枪就别开枪。”
绺子们闹哄到挺晚才消停。
有个绺子喝多了撒尿,一边呲水一边晃悠,脚下不稳,一个踉跄往山坡上滑行了三四米。
骂骂咧咧提裤子,手上沾了液体,随手就往裤子上抹。
忽然脖子一疼,然后就想喊,可惜喊不出声来。声带被割破了。
赵忠义放倒他,直接继续往上窜。
后面赶上来的赵传薪,掏出精灵刻刀往垂死挣扎的绺子脑门一点,帮他解脱了!
他们就像平时训练那样默不作声,一個挨着一个,紧随队伍向前冲。
赵忠义看到俩醉汉,一个在呕吐,另一个扶着他。
赵忠义猫着腰,趁黑上前,手起刀落,站着那位捂着脖子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