舒服,住的舒服,这才是紧要的。管它西洋还是中式?”
阳光经亮堂的窗子洒进屋里,加上燃烧的壁炉,平添几分暖意。
真是会享受。
也许这才叫生活?
诚明又透过玻璃看着窗外不远处,一群人拎着刺刀冲刺,对着草人凶狠的练着刺杀。
匕首用着还不算,从腰里掏出斧头一通砍。
草人身上的草屑哗啦啦的掉落。
诚明眯起了眼睛。
这里的人,比他见过的所有的绺子还有官兵都要凶悍。
可能只有沙俄的哥萨克骑兵,才有这种凶悍之气!
“赵队长,这练兵之法,也是西洋之法?”
“并不是。这是我琢磨出来的练兵方法。没别的,拎着枪和斧子,干就完了。谁不服就干谁,谁想杀我,或者缉拿我什么的,那就干谁!”
诚明:“……”
拿话刺挠谁呢?
他笑着接过茶,喝了一口,哈出那口寒气,说:“或许,你有所误会。我来此并非缉拿你。”
“哦……”赵传薪好像松口气一样,然后脸上露出希冀之色:“那伱是来发赏金的呗?说吧,一个小金字儿的脑袋,能给多少钱?知县那老倌抠搜的很,铁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