众人骑马,来到之前的民房处。
一打听,得知当日被系了辫子的是修铁路的工人。而那两个俄人,是铁路的护路队一员,此时已经离开了。
而那个拍照的,是个法国人。当初和八国联军一起来华,之后回国再次回来,并且大量拍照留念。
赵传薪一摆手:“走,沿着铁路走。”
他们离铁路远远地,走了俩时辰,休整一番,又走了不到一刻钟,就碰上了一队坐在地上烤火喝酒的俄人军队。
一共四個人。
其中的两人,就是那日拍照的俄军士兵。
赵传薪等人远远地看着。
他对双喜说:“你不是要证明自己吗?这不机会就来了。我给你们压阵,你们从侧面包抄过去。”
双喜早就跃跃欲试了,闻言脸上露出喜色:“瞧好吧。”
赵传薪说:“毛子身上肯定也有钱,抢着了,你们几个平分。”
赵忠义也跟着上去了,他不放心双喜。
赵传薪举起了步枪,瞄准那正烤火喝酒的四人。
毛子嗜酒如命,不知道他们喝了多少,但看他们歪斜着坐着大声聊天,就知道没少喝酒就是了。而他们的马匹,则在一边拴着吃草。
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