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传薪却不知道,他的那位高祖,已经对他有所猜测了。
虽然不正确,但方向是对的。
当然,他觉得,赵忠义无论如何也不会猜到他真实身份的。或许有一天自己会告诉他,真想知道他那会是什么表情。
除夕夜,就这样过去了。
赵传薪没守岁,他不想遭那个罪,直接就睡下了。
全村,就属他家的灯笼挂的最高,亮了一整夜都没熄灭。
光绪三十年,正月初一。
赵传薪换上新鞋袜衣裤,和干饭吃完早餐,就坐在办公桌前写着训练计划。
哪怕现在才是大年初一,也必须抓紧训练了,时间不等人那。
也不光是赵传薪在奋斗。
京师大学堂的学生丁开嶂,此时也正在和同学张榕商议。
“岂有此理,日本和俄国,竟然在中国的土地上打起来了,可耻!”丁开嶂异常愤慨。“我们必须行动起来。”
他的头发浓密,留着中分,激动的时候头发会在头顶乱颤。
张榕留着八字胡,看似沉稳,实则为人其实比丁开嶂更加冲动和热血。
他皱着眉头:“想要成事,不能光靠刊物,不能光靠文人,我们需要出关,集结一切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