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高丽,二肥子,你俩伤的太重,留在这。我给你们留下酒精和针线纱布镊子,按照之前操练的,互相包扎。其余人,跟我去马厩,他们许多人没来得及骑马,咱们追下去。」
高丽还想再战,赵传薪把他按住:「活着不好吗?」
套鞍上马,赵传薪觉得不是自己的马鞍,骑着真别扭。
朝绺子逃走的方向追击而去。
山下,杨玉树衣衫不整,冻得瑟瑟发抖。
还没明白怎么回事,就被摸了老巢,连衣服都来不及穿。
不只是他,有一半的人都没穿好衣服。
他想起了一句话:兵败如山倒。
他觉得,如果这样一直跑下去,跑不到伊通,他就得被冻死。
一咬牙,喊道:「都停下,都停下,我是杨玉树,诸位兄弟听我一言……」
一传十,十传百。
好不容易,才止住了溃散。
杨玉树又喊:「孤雁何在?占中花呢?」
不多时,两人也围了过来。
杨玉树问:「你们看见有多少敌人了吗?」
都摇头。
「那我们跑什么?」
孤雁争辩道:「虽然不知多少敌人在暗处,但咱们兄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