规划一说,刘宝贵眼中冒出精光。
每年都有不少来闯关东的,若是这里真的成了新城区,那确实大有可为。
他看看自己已经开始拆除的墙面,拽过李木匠说:「木匠,你说我这房子要是改动一下,这边多出一个门,里面放上柜子装货物,这里铺设柜台出纳,外面再挂个牌子,能不能行?」
「啥?」李木匠吃了一惊:「在咱们村经营铺子,谁有闲钱来买货啊?」
「你就只管说行不行吧。」
金泰带着德福从村外回来,肩上还扛着一袋米。
看见赵传薪,金泰心情尤其复杂。
既有感激,也有恨意。
之前的几个月,他可遭了大罪了。
戒烟很痛苦,更痛苦的是保险队那帮人简直不把他当人看,带着馊味的破抹布直接怼嘴里面防止他咬舌头,手脚都给捆住了,随便丢地上,动辄一顿小皮鞭抽的他***。
简单粗暴有效,几个月的时间大烟彻底的戒了,但是身子骨还很羸弱,一阵风随时能把他给吹走的样子。
「叔,你咋
在这值班呢?」德福好奇的问道。
他已经不是当初的端着架子的八旗子弟了。
经过富贵,落魄,父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