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我!”
众人将马喂的饱饱的,人也吃饱喝足休息好,等天色放黑才牵马出发。
马匹放在了大光明桥的北岸一家民房。
本来计划朝南走,但李光宗带回来的消息,让赵传薪改变了主意。
等自己再干完这一票,天知道上海那边十里洋场中会派遣多少警力?
有洋人的地方,夜晚熄灯和睡觉一般都会晚一些。
毕竟大好的时光,如何能浪费在睡眠这等区区小事上?
但毕竟天气尚且有些寒冷,裹着油亮皮袄子,生活十分讲究的老天津人泡完最后一班澡,便带着酒气回家睡下了。
水警队骂骂咧咧抱怨上官想让加班却不加钱的想法,应付差事巡逻最后一趟也收工了。
昏黄的路灯照耀下,万籁俱寂。
三道淹没于路灯照不到的黑暗里贴着墙,像是一副二维画一样的移动。
赵传薪对高丽和二肥子比划起手势,两人一前一后靠着墙放哨,他则径直走到银行的窗户外开始切割。
地上铺了一件旧棉袄,棉袄很厚实,保证有什么碎渣掉落也不会弄出任何响动。
切割完外面是里面,都切完后,赵传薪啧啧两声,吸引了放哨两人注意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