干饭的脑袋:“现在太冷了,你不能洗。”
期间,苗翠花还进来给赵传薪的壁炉添柴,并未因他赤身裸体的在浴桶里就感到不好意思,但也不会暧昧,如同对待庙宇中高高在上的神像。
等他出来,用浴巾擦干了身上的水,将摞在椅背上的衣服和装备一一收起或挂好,一直紧绷的心神才放松下来。
绺子的定义是什么?武装,劫掠!这两样他都干了,但他并不觉得自己是绺子。打劫洋人算什么绺子?
这样想他就能睡的心安理得,这个定义让他的大本营鹿岗镇固若金汤。
用不着担心任何动静的一觉醒来,天已经放黑了。
他起来掌灯,屋里亮堂起来。
透过窗户的光照在院子地上,李光宗立刻就察觉到,顺势就来到赵传薪的房间。
“先生,你醒了。本不该打扰你,但这些支出需要你签字。”
签字都是小事,主要钱都在赵传薪的兜里。
“我会在库房里放五十万块银元,你把账单记好,支出要有明细。把这趟出行的保险队队员费用结了,每人一万银元,包括你在内。”
犹豫了一下,李光宗问:“是不是多了些?”
“九牛一毛。”
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