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纯粹的,实在的,真诚的且不爱说大话的人,他最讨厌虚伪了!
火车上,爱德华·沙畹说:“赵,你似乎很讨厌日本人?”
“闲着也是闲着,为何不讨厌讨厌他们呢?”
擦,这也能是理由?
忽然,身后一个座位上的女人回头:“能问问,为什么恨日本人吗?当今之世,最可恨的该是腐朽的,拖累整个国家的,最无能的那个团体吧?”
赵忠义乐了:“你就直说清庭得了呗?绕那么一大圈不累吗?”
那女人噗嗤一声笑了,似乎觉得找到志同道合之人,侧过身子说:“还没回答,为什么讨厌日本?日本连俄国都能战胜,值得我们去学习!”
“哦?那你去学呗。不过,你老师很有本事,但他是个杀人犯,你觉得老师就不该被讨厌吗?”
“为什么做出这种比喻?”
“仔细打听打听,东三省因为日本人死了多少人,你大概就明白为啥讨厌他们了。再打听一下,日本间谍在东三省拉起了多少绺子,这些绺子又对百姓造成多大伤害。”
那女人脸色变幻几番。
片刻,她对赵传薪说:“我叫秋瑾,字竟雄!还不知阁下高姓大名?”
得知眼前女人是秋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