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传薪将烟头弹飞,躺在一团干乌拉草上懒洋洋道:“咋地,不认识了?”
自从出了辽地,他就放松下来。因为一个绺子都没遇到,寂寞啊。
张大全大喜:“你小子,咋把胡子给剃了?头发也剪了,看着别扭!”
赵传薪:“……”
看着年轻了二十岁好么?
咋能说别扭呢?
他起身,拍拍身上的乌拉草,拽过一个队员的马:“你下来,上后面骑那些矮马,你的马组织临时征用了。”
那队员哭笑不得:“好,好,你说了算。”
张大全朝后面的女人努努嘴:“咋?跟杜立子学习,他娶八个夫人,你要娶二十多个?”
“别扯淡。”赵传薪按住拴马柱:“这些都是可怜人……”
将这些女人的事情大致讲了一番。
张大全说:“还是咱们东北好,这种事极少发生,至少家家户户都能吃上饭。”
他没说吃饱饭,只是说能吃上饭。
这二者还是有区别的。
有人问赵传薪:“传薪,你去了美国,杀美国鬼子倒是痛快了,有没有,嘿嘿,睡大洋马啊?”
“有啊。”赵传薪将嘴里的草棍吐掉:“美国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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