若太平年间,赵传薪绝对不敢这样肆意的拉练队伍。
可在此时东三省地界上,势力属实过于多了些,北面由俄国把控,南面由日本把控,清廷名义上还是统治者,但还没有话语权。
别说赵传薪的保险队,就算山头上大一些的绺子,几伙合流之后都能达到几百人的数量。
他这五百人真不算啥。就算内部搞出一套编制,清廷也奈何不得他。
赵传薪甚至敢说,哪怕徐世昌的第一成协此时想要跟他掰手腕他也是不惧的。他不相信清廷能给出他给的抚恤金,己方不怕死,对方可怕死的很。
因为赵传薪和双喜在内的几个老人都受了些轻伤,所以保险队消停了几天,扩招后就是疯狂的训练。
……
赵传薪是个懒人。
他那种懒是不务正业的懒,而不是行动上的懒。
现在让他在躺椅上养伤,终日闻着无法洗澡而散发的体臭,属实过于折磨人了。
“丫头,把画框举高一点。”
姜明辛噘着嘴。
她在不上学的时间里,被安排伺候赵传薪,须得做的像个尽职尽责的书童。
最近尝试用短线条勾勒人像,赵传薪已经练习的有模有样,估计现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