肚子说:“赵先生,我大哥他这两年,着实破了好些大案,在袁总督那里现在都是挂了名的。”
“哦?”赵传薪饶有兴致的问:“那很不错,继续努力,最好把你上面那个顶下去。袁大头那老小子,现在还热情洋溢的主张君主立宪呢?”
周玉祥咋舌,两年了,这位赵先生依然狂悖不改当年。敢在天津管袁世凯叫袁大头的,赵传薪是头一个。
汽车是没有的,但是车站外停了一排黄包车。
赵传薪伸着腿,看着肩膀上搭着脏兮兮毛巾的车夫,神情畏缩,瘦骨嶙峋,就摇摇头说:“你们坐车,我腿坐麻了,跟着走走。”
众人不解。
就连刘佳慧都不太明白为何要步行。
这里面大概只有平时沉默寡言却心思细腻的高丽略知一二。
他小声说:“你不坐车,反而会有一个车夫得不到车费。”
赵传薪恍然:“哦,上车上车,咱们出发!”
众人都不知道高丽悄悄讲了什么,让赵传薪立刻回心转意。
但都对高丽刮目相看,能劝得动赵传薪轻易改主意的人可不多。
张副总办吃饭,也是相当有排面的。
鼓楼东最好的酒楼,最大的包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