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路人经过,他们只是在一旁吸烟聊天。
昨天的老警吞云吐雾道:「鬼佬想拿我们当枪使,但咱们也不是傻,不能当活靶子。」
「反正他们没来,也看不到,意思意思就得了。」
「听说那人就是赵传薪,打的洋人都怕了他。」
「……」
赵传薪远远地看了一会儿,见他们确实没有搜身,这才放心离开。
维多利亚港。
李之桃和吹水驹因为要出远门,心里长草了一样。
心里存在对陌生环境的畏惧和担忧,也有对未来生活的憧憬,还怕赵传薪出门太久耽误了开船时间。
数种情绪在心头来回激荡,形同热锅上的蚂蚁。
「赵生怎么还不来呢?」吹水驹在船舷上来回走动,偶尔碰到了别人,也不道歉。
他们已经登船了。
李之桃自己也很急,却故作镇定训斥说:「你都问了五遍了,不要问了,赵生自然有他的打算。」
说完,自己也抓耳挠腮。
港口人流如织,两人凭舷观望。
忽然,吹水驹指着港口:「那里,那里好像是赵生。」
李之桃顺着他指着的方向望去,果然看见了骑马的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