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赵可不就是奸猾之辈么?
他笑嘻嘻的说:“奸懒馋滑不是罪,只能算德行有亏。”
老头眼睛一瞪:“你与我分说一二,为何你蓄发了?为何穿着洋装?我看你的气质,与乱党别无二致。”
赵传薪拢了拢头发:“害,头发是因为没钱,剃不起头。洋装是因为这样骑马舒服。我也有长袍的,穿上去飘逸的像神仙。
再者,你说我是乱党,我不知道你这样说,乱党会不会不高兴?
我看乱党都不怕死,喜欢折腾。而我这辈子最怕的就是死,还怕累。”
“……”
我曹,你说的好有道理。
搞不好说你是乱党,真·乱党会觉得自己被侮辱了。
老头见他泼皮无赖的样子,皱了皱眉,说:“你对这条街熟悉吗?正好快到了午时,就在这吃午饭,进来与我说说这里的情况。”
他觉得,一般最熟悉当地情况的,就是当地的泼皮无赖。
赵传薪一看,旁边果然有个中式的餐厅。
请客?
那还等啥。
赵传薪麻溜下马,将米山栓在马桩上,对店伙计说:“给它弄点萝卜和草料去,账都算这位当官的身上。”
前面老头差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