屈辱,无与伦比的屈辱与恐惧,在被朝阳烘烤逐渐变暖的海风里渐渐扩大。
吃了迷药的混浆浆的脑袋,被上头的热血,只片刻就冲击的变得清明。
越清醒,越恐惧,越屈辱,越羞愤。
她的身体开始瑟瑟发抖,若非被绑住,她很想立刻跳海了结自己的生命。
然后,她看到了人群里高大的赵传薪,正笑吟吟的摸着下巴看着她,目光里满是欣赏之色。
她的牙齿在打颤,已经没了恨,只有畏惧。
这种手段,简直比杀了她还要令她痛苦。
赵传薪对旁边一个老哥说:“啧啧,你看看,这肯定是日本人,只有日本人才这般不要脸,把自己光溜溜的挂在杆子上。”
声音不小,周围人都听见了,直子优香也听见了。
“话不能这么说,她自己又岂能把自己挂上去呢?而且你看,这还挂了个‘大’的形状,殊为不易啊。”
直子优香羞愤欲死。
她下意识想并拢两条腿,可被分开绑缚,怎么也并不上。
赵传薪又惊讶道:“咦?老兄,你看的很仔细啊。”
那位仁兄背起双手,上下打量:“不过想来也不错,啧啧……”
赵传薪竖起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