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汪汪汪……”
“这不回来了吗,明年出门带上你。”
干饭翻了个白眼。
李之桃看的有趣,嘴里发出:“啧啧啧……”
唤狗是这样唤的。
可那狗不为所动,还斜着眼看他。
干饭:“汪汪汪……”
赵传薪转头看向李之桃:“干饭让我给你带个话。”
李之桃愕然:“它么?带什么话?”
“干饭说——妈的,智障!”
保险队的人哈哈大笑。
他们或多或少都知道,赵传薪家的狗子有些邪性。
笑声把赵忠义给引出来了。
“传薪回来了?”
“兄长。”
“干饭天天在治安所等着你呢。”
赵传薪下马,摸了摸狗头。
“鹿岗镇一切都好么?”
赵忠义摇头:“不好,李光宗走了,宝贵也没回来,许多事都落在我头上,公文看的头疼。”
以前,无论刘宝贵还是赵忠义,都是不识字的。
学习这种事,就看有没有动力。
事情多了,自然会逼着他们去学。
赵传薪说:“年前宝贵会回来的。兄长,你帮忙安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