之桃又生出了一股力气,跟着跑了起来。
最后,他们两人是被几个人轮流半搀扶着跑完全程的。
到了靶场,李之桃和吹水驹脑袋里都萦绕着一个想法:我来这干嘛?我还活着吗?要不回港岛扛麻袋去吧。
扛麻袋太幸福了。
其实和扛包一样,跑步也有巧劲的。
只要顺应过来,也没什么了不起的。
两人死狗一样瘫软在地。
张大全又耐心的将他们一一拽起来:“你俩这样趴雪地里,一来出汗再着凉容易生病,二来趴下去再起来就难了,一会儿还有训练呢。”
吹水驹感觉舌头都麻了,大着舌头说:“连长,我们才刚来,是不是要训练的简单一些?”
“八国联军也才打进来没几年,你们是不是要适应一下,等人家杀完抢完再抵抗?是不是屠刀都切掉了你的脑袋,你才知道告饶?”
满脑子都是放弃想法的李之桃说:“可八国联军打进来,跟我们有什么关系?”
张大全没说话。
可不远处,有个长得颇为英俊,但面相威严的男人走了过来,举起手里的荆条,毫无预兆的抽在了李之桃的脸上,身上,噼里啪啦一顿抽。
大缸桃也是要面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