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李之桃和吹水驹被揍,余者虽然看热闹,却并不惊奇。
被赵忠义修理过的人,如过江之鲫,他们又能算老几。
两人挣扎着起身,再看赵忠义的目光里,就带着些畏缩了。
他们没见过这种招数,直来直去效率极高。
再看周围,这里都是狠人惹不起!
李之桃看清了赵忠义的脸孔,记得昨天赵传薪可是喊“兄长”的。
赵传薪是谁?
开口便让你怀疑人生的主,他能客客气气的对待一个人,这个人想来就很了不起。
赶紧低头认错:“是我错了。”
说完,灰溜溜去扶吹水驹。
赵忠义捡起地上的荆条:“国家兴亡,匹夫有责。清廷腐朽,但它代表不了中华。你身为中华儿女一部分,以后断不可说这种不负责的话了。即便有此想法,千万不要在我面前讲出来。”
能力越大,责任越大。走到了这个位置,容不得赵忠义像以前那样为小家而活。
“是,我知错了。”
等赵忠义离开,全程看戏的张大全才再次满脸憨厚的上前:“你俩整理一下,马上要进行下一项训练了。”
吹水驹摸着被撞的生疼的胸口:“张连长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