爱新觉罗·载振怄气的样子,赵传薪笑呵呵的说:“载振啊,你可别想着报复,后果很严重。”
爱新觉罗·载振瞪了他一眼,没说话。
这显然是不服气的表现。
赵传薪就问他:“载振那,你爹的钱,都存哪了?家里的地窖,还是银行?”
“关你何事?”
赵传薪掏出雪茄点上:“瞧你这话说得,肯定和我有关啊。你爹那都是搜刮的民脂民膏,而我就是治下小民一个。我问问都不行了?还有王法吗?还有法律吗?”
爱新觉罗·载振又激动起来,看看周围人求知若渴的目光,他大声吼道:“本官在此申明,这人纯属栽赃,污蔑,都是凭空捏造的。”
赵传薪喷了一口烟:“放心吧,你不用刻意强调,我们都懂,都懂的,大伙你们说是不是啊?”
“对,俺们懂。”
“大人,你放心,不敢出去乱说的。”
喉咙一甜,爱新觉罗·载振觉得胸口堵得慌。
怪只怪他爹贪的太狠,别说真有其事,后来连溥仪都埋怨说大清葬在了爱新觉罗·载振他爹的手里。
就算没那么狠,赵传薪也绝不会冤枉人的。
下火车的时候,赵传薪还以为爱新觉罗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