答应了,答应了,快放了我儿!”
赵传薪一听,顿时住手。
他悲天悯人道:“真是一场人间惨剧,赵某心软,最是见不得这残忍一幕。要不说,袁总督这人就是坏,而且心狠,让世子受这样的罪!”
跟我有什么关系?
袁大头立刻反驳:“赵传薪,你休要胡说!分明是你……”
赵传薪打断他:“赵某有病,精神受不得激。谁要是敢在我面前叫嚣装逼,那赵某就会犯病,手便不受控制!你说怪不怪你?分明就是你干的好事,我怀疑你就是故意的,世子怕是和你有仇吧?你看,你现在还敢跟我嘚瑟,哎呀我这手要它有何用,又管不住了……”
“你……”
堂堂直隶总督暨新政领头羊,袁大头鲜有机会与人逞口舌之利。
没机会知道吗?谁敢跟他杠?
可赵传薪敢,一点没把他当“外人”。
赵传薪转向爱新觉罗·奕劻:“庆王,钱在哪?”
爱新觉罗·奕劻胡子颤动,此时加倍心疼。
而且是持续的纠结:心疼+1,心疼+1……
他指着老龙头浮桥外的岸边:“在那里。”
赵传薪说:“让他们搬到浮桥上,扔进海河里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