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传薪一个人便能对抗一营兵马,桥上他们这些人还不够他塞牙缝的。
袁大头虽然也是淮军武夫出身,打过仗,甚至驻朝鲜时,还和朝鲜的大美人闵妃有过一段不得不说的故事。
但他有自知之明,别说如今年事已高不复当年之勇,就算是在他巅峰时期对上赵传薪,自问也远远不是对手。
此时还是先走为妙。
爱新觉罗·奕劻跺脚:“可载振他,他又当如何?”
是啊,爱新觉罗·载振在船上凌乱,无助,可怜巴巴的反手捂着后背,伤口都不大,血却不断的往外涌。
也许是血流的多了,胖脸煞白。
似乎察觉众人要走,还徒劳的伸了伸手去抓空气,想要挽留,但小船没人操纵越飘越远,喊话也听不清楚了。
“……”袁大头咬牙道:“一会儿再来接世子,咱们先走!”
此时五艘汽船已经靠近浮桥,形成扇面的包围之势。
只是,他们光包围却见不到敌人的影子。
说是汽船,但尚且用的是木质船体。
忽然,一个水警踉跄一下,然后感觉身体失衡。
他吃了一惊:“船怎么倾斜了?哎呀,我曹,不好了船要沉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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