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单纯就是习惯了读这种比枯燥的报纸,质量要高出不少的期刊。
“赵队长脱离鹿岗镇?谁这么大的胆子,做的决定?”
“传薪他这两年兢兢业业……咳咳,就算不那么勤快,可没了他真不行啊。”
“谁要赶传薪叔走?俺跟他没完!”
“以后过年谁给俺压岁钱?呜呜呜,俺不让传薪叔走。”
“哎,传薪要是走了,那俺们这些妇人,是不是又回到从前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日子了?”
男女老少,没有不议论此事的。
赵传薪是鹿岗镇唯一一个,没有任何官架子,就连鹿岗镇的黄口孺子,也敢和他拌拌嘴,他也从来不会生气的高层。
整个鹿岗镇独一份,再无第二人。
尤其是鼻涕娃们,连上课时候都哭丧着脸。
鹿岗镇的许多百姓,是当初赵传薪从辽地带回来的。
许多人能活命,全赖当初赵传薪从日本人那里骗来的钱,支撑他们的路费。
偏偏又没人来解释一下,仿佛这次赵传薪是真的离开了。
苗翠花得到消息后义愤填膺:“先生为鹿岗镇做了多少事?别人都以为他没正形,可他天天在家里画图纸搞建设,这些俺都是看在眼里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