缉我。这一次,依然派人来抓我。给她几分颜色,狗东西竟然就想开染坊?这不给她长点记性,还以为赵某是任她拿捏呢。”
“……”
张榕不知道该怎么劝。
赵传薪摆摆手,打断他即将说的话:“朕意已决,不必多言。晚上,找个离紫禁城近些的地方,等着看烟火就是了。”
夜晚。
张榕来到一家客栈,进门就说:“来间客房,要窗子朝东边的。”
“好嘞,承惠,两角小洋。”
张榕一掏兜,我曹,忘记管赵传薪借钱了。
他哭丧着脸:“能不能先赊着?我朋友晚点就到。”
“那可不成。”
“你看我身上衣服,先脱下来抵押。”
“您这衣服,看着像囚服,不值钱。”
“……”
堂堂富家公子哥张榕,落魄到两角小洋的普通客栈都住不起了。
他只能灰溜溜出了客栈,四十五度角望天长叹世事维艰。
然后,他朝着紫禁城西华门的方向,踉跄前行,背影十分萧索。
他还得躲避夜晚巡查的兵丁巡捕之类的差人,因为他现在是逃犯身份。
走的两条腿都麻了,黑乎乎的城墙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