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那个骑马拎着土制炸药的绺子,连人带马被打成了筛子。
他的炸药包已经燃烧到头,轰然炸响。
其实威力不大。
但足以将绺子和马炸的面目全非。
远处的绺子,更是像秋天的麦子成排的被割倒。
这次变成了绺子的队伍大乱!
我在哪,发生了什么?
山坳里的背水军和李之桃、吹水驹都满脑门问号。
然后,他们又听见了炮火的声音。
因为今天要上山搜查,所以背水军根本没有携带野战炮,因为不方便,会耽误急行军。
这又是谁的炮呢?
有一发炮弹,就在山坳附近炸响。
吹水驹忍不住害怕的骂道:“干,这是什么准头?”
似乎,绺子伏兵那里被杀散了,目前只剩下了南边马队的枪声。
山坳这边也没了火力压制,火力不知道被什么人给吸引过去了。
李之桃壮着胆子,从坡上探头。
他看到了北面道路上横七竖八的绺子尸体,看到了天上盘旋的十余只乌鸦,看到了从对面山坡上重机枪喷吐的火舌,看到了南边已经上马准备撤退的绺子残兵……
一人单挑百人,好像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