什么的,其实很简单,这事儿我其实最精通不过。
他跟你讲法律,你就跟他讲道理。他跟你讲道理,你就跟他耍流氓。他跟你耍流氓,你跟他讲政治。他跟你讲政治,你跟他讲文化……”
“啊这……”
吴禄贞给整不会了。
这他妈不就是泼皮无赖做派吗?
日本人够泼皮了,够卑鄙了。
可好像跟这人一比,有点小巫见大巫的意思。
“这,这形同儿戏,不成的。我们是大国,大国要有大国的威仪……”
赵传薪一听就怒了:“屁!让人骑脖颈子拉屎的时候,你咋不说自己是大国威严呢?跟他妈棒子和小日本,讲个屁威仪。”
那要论无耻,棒子是第一。
要论卑鄙,日本当仁不让。
跟这两个国家,就没有什么高尚可言,能打就打,能坑就坑,能下作就下作,保证不会错。
吴禄贞尴尬不已。
而陈昭常则不屑的哼了一声:“你以为,堂堂的国家大事,能像你这般儿戏?”
赵传薪直接就怼了回去:“我想问问陈大人,你们想赢得外交胜利,靠的是敌人主动变弱吗?还是让敌人变得高尚?赵某不才,靠枪杆子和拳头,靠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