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想说什么,可却如鲠在喉。
最后,只能是幽幽道:“你保重。”
赵传薪抱了一下她,在她耳边道:“今日一别,又不是永别,伤感什么嘛。要知道,现在我也是在日本有地产的人了。姐姐想我想到了极致,说不定我会突然出现在你面前。这个小玩意儿是送你的,留作纪念。”
锅岛伊都子愣了愣。
没等她想明白,赵传薪便将一块玉佩塞进她手中。
锅岛伊都子低头看看,这是一块无暇白玉,呈树叶状,镂雕了祥云暮霭、松鹤长春。从上面仿佛能触摸到露水的清凉,能感受到风的形状。
其质温和,佩利君子,既润既逞;惠彼小人,亦恭亦敬。
能在这种小块的玉佩上,镂雕出这么精致细小的图案,单就雕工而言已经登峰造极。
赵传薪毫不迟疑的转头,笑了两声边走边道:“我是梦中传彩刀,欲与花叶镂朝霞,姐姐再会。”
事了拂衣去,深藏功与名。
锅岛伊都子手握玉佩,周遭空气里是淡淡的花香,她复杂的心情终于发酵到极致,鼻头不禁微微一酸。
她都不知道酸什么。
可就是抑制不住。
多少年的生活,还不如短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