费心,使其光滑,不至于让皮肤受罪。
取出两床被褥,交给鲜于斌一床:“凑合睡吧。”
鲜于斌抱着崭新的被褥,嗅了嗅上面,是棉油的味道,很好闻。
喜滋滋道:“这已经很不错了,我以前都是去城隍庙和寺庙睡觉。”
四周的山包,抵挡住了充满凉意的海风。
暗沉沉的夜空,群星冷淡。
赵传薪心说:以后谁再他妈说老子衣来伸手饭来张口,大嘴巴子抽他。
看,他也能餐风宿露,也能将就着过活。
伴随圣咏风格的空灵海风,带着“我能吃苦我骄傲了吗”的心满意足,赵传薪沉沉睡去。
照例是日上三竿他才醒来,睁眼习惯性的茫然一会儿。
搞清楚他是谁,他在哪,发生了什么以后,他才坐起,将被褥收入秘境。
歪头一看,鲜于斌和以前一样起得很早,不知道跑哪去了。
他来到水潭旁,好在这是活水,能在岸边,找到一个汩汩流淌的源头。
问渠那得清如许,为有源头活水来。
用玻璃罐子舀了清水,拿牙粉牙刷洗漱。
这时候,鲜于斌颠颠的跑了回来,满脸兴奋道:“先生,那棵小树,真的长